2008年12月6日 星期六

Charisma and Compassion


12/5/08 20:00@台大誠品B1

坦白說今天在19:57往B1走下去時,都還在懷疑,誠品哪有場地可以辦新書說明會呢?走到B1發現書櫃中,被空出了一小塊,放了三張長椅,前方有塊小桌子,老師就在前方與其他老師寒暄。
本想悄悄的在一旁聽,老師一看到我就先喊了我的名字 XD

這次發表會的主題,主要是分享她做慈濟研究的心得。老師從「三頂帽子」開始說,她說人都有很多頭銜,她這次思考了一下,決定挑了三頂戴過來(然後真的拿出三頂帽子唷!),分別是「人類學家的帽子」、「台灣人的帽子」、「女兒的帽子」。

從社會學轉唸人類學,是受到Robert Weller的鼓勵和指導。從1993第一篇關於紐約慈濟人的期末報告開始,一直到現在,老師的多點研究包括波士頓、紐約、日本東京、麻六甲、檳城、嘉義和花蓮。她希望回答兩個問題:從慈濟的研究中能為charisma研究找到什麼新方向?對於全球化的現象,可以從台灣的NGO看出什麼。她其實應該還蠻無奈的吧,聽說不管在什麼場合演講或發表,都會有人質疑她和慈濟的關係,她也直接說了,她是會員、會不定時另外捐錢,但她也會捐給世界展望會、彭婉如基金會和野草莓(XD)。她的身份是人類學研究者,她的工作並不是為了傳教。再來,書中的內容都是在特定的時空之下的,慈濟正如證嚴法師所謂的「過秒關」,分分秒秒都在改變,每一個紀錄的當下,即刻就會成為過去。但人類學家所能做的,就是好好的紀錄當下,只要田野做的夠紮實, 之後要用什麼理論再回頭詮釋資料都是可行的。她也再次勉勵學生,在做研究時,不要想著什麼題目是最流行的,可能當你做完時,早就換風潮了!像她1993開始做海外慈濟時,當時學界根本還沒有全球化的議題開始被討論,她的第一篇發表文章即是在佛教的全球化的會議中。這點,對於後生晚輩的我們來說,其實真的是一個令人安心的建議,不要擔心自己做的東西不夠流行,好好的做,以後流行什麼理論、主題?都還不知道呢。

第二頂是台灣人的帽子,這是從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所開展的,老師有次應友人之邀,到北京進行非正式的演講,她的朋友說:「要了解台灣,就要先了解慈濟。」她當時相當的驚訝於這樣的回應,也觸發了她討論慈濟的政治面的開始。她說有次座談會時,有個外國回來的學生表示,日前參與聯合國的活動時,在會場上有看到慈濟人,她覺得慈濟在會場中不斷說著大愛和感恩,在國際的舞台上是很不得體的事,老師聽了之後回了一句:「請問美國總統公開說,God Bless America,會是一件很不得體的事嗎?」這真是太絕了!!

剛跟玩具在討論,似乎大家對於西方的宗教都有某種美好的想像,反而會覺得自己的宗教就是跟西方宗教不同,但明明宗教就是這樣的東西阿,為什麼會有東西不同高低的問題呢?!慈濟是草根的團體,因為現代化、組織化相當成功,已引起西方學者的注意,這應該是個值得持續關注的議題。當然這方面就不免俗的會扯到,若證嚴法師的領袖魅力不在後,這個組織的未來會是怎樣?老師在現場問答時有提到,她在書中的最後一章有處理到(XD),不過她還是略提了一下,因為成功的組織化,使得這個模式是可以持續很久的,但情感上的聯繫,這,就要看書啦!

第三頂帽子是「女兒的帽子」,老師終於說了,她第一次看到聽到慈濟,是透過她的母親,她的母親在1993年參與慈濟,很認真的、嚴肅的面對這個組織和參與,第一個訪談的報導人就是她的母親,從母親的身上,老師看到做慈濟並不是只有做功德而已。她會選擇做多點研究,其實是不希望自己的研究影響母親的事業和志業,她在去年的生日時接到哈佛出版社書籍出版的簽約書,說是很棒的生日禮物。然而她遺憾的是,她的母親並沒有來得及看到這本書就過世了,她的老師安慰她寫道:雖然母親沒能看到書的出版是個悲劇,但母親一定在書中,伴隨著老師。坦白說,老師在敘述這段話時,自己都哽咽了,老師的父親也開始擦眼淚。她很感謝全家人的幫忙,說要不是弟弟的堅持,哈佛大學出版社第一次同意在致謝頁面上放中文。新書發表會上,老師的父親、大姊、弟弟和姪子、姪女都還捧場,家人在背後支持的力量,對老師來說真的很重要吧!

其實聽到這段時,真的讓我有很深的感觸,25歲的第二天,爸中午就打電話來說,如果要買新的筆電他會出錢,我問他說為什麼不等我隔天回家再說呢?他說:「妳媽媽說很急阿,萬一電腦在斐濟爆掉就完了。」我真的覺得自己受到家人很深很深的包容和照顧,只因為我任性的決定要回家過生日,爸就先預訂了蛋糕;只因我打電話回家問媽家裡有沒有晚餐,她就在母難日出門買菜、炒飯給我吃,還因為我邊打電腦邊擦頭髮,怕我著涼而拿起吹風機幫我吹頭髮。又因為我跟她提到家裡是否有錢可以讓我在出門前買筆電,她就說,反整省吃儉用一點就好了,筆電是該買的東西,萬一沒有電腦出門沒法跟老師聯絡就麻煩了。對於我的四處遊蕩,家人始終抱持著支持的態度,或許對其他人而言,和家人的關係沒有那麼親近,然我也是在長大離家後,去體會到很多東西,更珍惜、願意去對家人付出時間和心力,希望能夠擁有和諧的氣氛,只能說,真的很感謝爸媽吧!或許我能順利的完成田野,也一定是最感謝父母的支持和包容阿!

開放現場問答時,有人問老師會不會出中文版,老師是認為中英文書寫所面對的讀者不大相同,面對西方的讀者,在書寫過程中,會著重在很多介紹性的描述,但面對中文的讀者,則會有多餘的感覺,畢竟她在講一個大家打開大愛台就會知道的事,因此她可能會考慮以改寫的型式、而非翻譯。我在一旁聽了超汗顏的,畢竟我也幫忙翻過幾篇,自己覺得越翻越差...

老師的弟弟問了一個有意思的問題,他問最初想給這本書的書名是什麼?「Considering Charisma」是老師最初的想法,但出版社也有賣座的考量,再者這個比較像是倫文名稱而非書名,因此就變成現在的這樣,而也有人說,很少有人想到要把這兩個字放在一起的!想書名真的是一件非常有挑戰性的事阿,像我就老是想不大出來題目該如何下定。

離開前被老師召喚,混進清大學生群中跟著一起照相,面對這群無緣的學長學姐和同學們,感覺有點,嗯,唉。很可惜今天沒看到幾個系上的面孔,倒是一堆從新竹殺上來、結束後要殺回去的學生。在想,有這種難得的機會,如果能多些交流,其實也是挺好的事阿!

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,很開心聽到這麼多關於老師研究的心路歷程,這或許會像是一劑強心針吧!認真的面對自己的田野,好好的做!

2008年11月23日 星期日

1895乙未


《1895乙未》@信義威秀

正片開始前,看到好幾部國片風潮的預告片,《渺渺》、《停車》、《愛的發生練習》… 總覺得現代版的國片還是給我某些相似的印象,不知道是因為相同演員的面孔會一直出現呢?還是探討的主題和情節都顯得有些血腥驚聳?總之,我仍望之怯步。而《畫皮》的預告片,則顯得比較唯美、合我味口 :p

客家庄的大三合院,忙碌準備酒菜、慰勞即將出征的義民,與日軍站在北海岸的山頭、遙想即將收復的美麗島,兩個畫面形成強烈的對比。透過軍醫的日記,娓娓道出發生在1895年的故事…

丘逢甲、唐景菘等歷史課本上輕輕帶過的名字,在片中,也一樣的略提即過, 吳湯興、姜紹興、徐驤等人的名字,是透過演員的展現首次進入腦海中。末代國立編譯館的國中課本,讓我對台灣的歷史相當的陌生。

當時的秀才,不只是文采好,更自許有風範和氣節,雖然還是覺得一封書信,就讓一個秀才成為統領,為保衛家園壯烈成仁,令不同時空背景下的我感到有些詫異,究竟是什麼樣的環境和思想,能使一庄的頭家到最後孤注一擲?但,身為帶頭領袖,看著弟兄相繼犧牲,縱使無救兵也無國家可以捍衛,也要繼續支撐下去,那種希冀能返家、繼續纏鬥的兩難,令人難以抉擇。從立場堅定到害怕,再到無論如何都要完成信念,或許想守住的是一個理念,一種不想改日本姓、成為日本人的骨氣吧。

這部片呈現了許多視角,從「義民」、土匪、日本軍官的角度,甚至加入了部分傳統觀念和族群相融的元素,其實挺有意思的。片頭對傳統女性應有的美德「貞節」,從黃賢妹和丫環從土匪窩出來,而英妹選擇留在山寨的考慮,有著直接的呈現。吳湯興不顧黃家退婚和街坊謠言,連母親都出面勸阻,仍執意迎娶的心意令人感動。而英妹選擇留在山寨,或許出於無奈,但比起回到村中遭人指指點點,她寧願留在土匪旁邊,當個相對自由自在的女兒身。還有片中兩個庄的頭家娘,歷經喪夫、喪子,仍勤儉持家獨當一面,面對國家有難時,放棄小愛成就「忠義」的行徑,令人佩服。給人濃濃的時代下的無奈感。姜紹興的小妻子,就顯得忠於自己的感情,夫君出發前的不捨,及得獨自面對遺腹子的出生,在在令人同情。

其實一開始看到預告片,會促使我想看這部片的原因,是為何講台語的是土匪、講客家話的是義民?苗栗客家庄種稻、染布、作樟腦,那閩南人呢?身為苗栗人的我不禁有些好奇。土匪也是一群有情有義的人,迫於無奈、走投無路的加入,道出當時時局的艱困。長期在山間流竄,土匪與原住民的友好交集,也呈現在片中,雖然僅出現幾個畫面,使得原住民的形象有些扁平,想著原住民不大可能只有幾個人加入義軍、不大可能只有幫忙獵山豬加菜這麼簡單,讓我開始期待魏導的鉅片,想知道同是以抗日戰役為題,不同的人、書寫不同的族群,會有怎樣的呈現?

日軍軍醫與負責收復台灣的親王,對於這片美麗的島是有所期待的,期待美麗的櫻花能在國境之南的土地上綻放,即便可能只有野山櫻能生長在異地。到聽聞已攻下八卦山和彰化城後,親王鬆了口氣、出現櫻花飄落的幻覺,或許櫻花對日本人而言,有特殊的意義吧?!其中有一些反諷戰爭的情節也挺有趣的,一個是親王提到國際間指責日本對台的殘暴手段,另一個是患熱病的士兵,懇求軍醫轉達母親他是戰死的心願,對日本人來說,名譽或許比生命還重要吧。

清代繪製的地圖,與日人攻台的立體模型,道出兩種不同的思維,不光只是技術的差異,面對台灣這塊土地的心態,也有相當程度的不同。

這是一部顧及相當多面向的故事,雖然事件發生的長度,前後不過三四個月,但這之中發生的故事,牽涉了日本和台灣的歷史,和無數個人民在其中,再加上傳統觀念的刻畫,其實頗有寓教於樂的功用。真的很喜歡配樂,劇情也相當的感人,但或許是時空背景的不同,讓我無法迅速的感同身受,面對義民的義舉,除了感到敬佩之外,有點無法有太多的同理心。

但吳湯興和黃賢妹的感情,相知相惜,雖然只從幾個畫面和片段帶過,其深刻度並不亞於大量鋪陳的愛情故事。喜歡片終的畫面,字幕寫道賢妹南下尋夫未果、投井獲救後,絕食自盡。但畫面卻是兩人尚未成親時,在溪邊暢懷賞景,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景象,身在亂世身不由已。一百多年後的今日,其實很慶幸自己身在平安的現代,希望能永遠遠離戰禍之苦。

2008年9月20日 星期六

我想唱歌給妳聽!


9/19 20:00 張懸之焦星星我想唱歌給妳聽!@ The Wall
上半場
 心碎了無痕    
 擁抱    
 情難枕  
 外婆橋
 南國的孩子
 每天多愛你一些      
 青花瓷
 就在
下半場
 YOU'LL SEE  
 讓我一次愛個夠   
 愛情轉移  
 城裡的月光   
 愛情傀儡   
 愛情傀儡之爆肝姐姐版 XDD
 峰迴路轉   
 無與倫比的美麗
 點歌時間:
 牛仔很忙(一小段)
 如果你冷 (最後唱這首)
 留下來陪你生活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 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衝動,看到張懸在deserts說這會是一場,自己一個人表演,唱些焦星星和她自己以前年輕時喜歡聽的歌,然後會說說關於她和焦星星的故事時,莫名、衝動的想去,想給自己一個像以往一般,在迷惘、低潮時,去汲取前進力量的機會。
  或許有人是聽完專輯才去衝Live House的,但因緣巧合下,我是在Live House時,即沈迷於張懸喜歡講話、自彈自唱的樣子,或許有些聽起來是城市一角的小人物,在井底大放厥詞,但很多話對我來說,卻是這樣不輕意的流淌至心底,有種被理解、被安慰的安心。
  「在場73年次以後的舉手,你們可能會不了解我們這個年代的人在笑什麼...」在〈情難枕〉
開始前,她這麼說。內心不由得噗嗤一笑,一種幸好、我生得正是時候的小得意。前面很多歌,都是在我國中時代,那種畢業旅行大家在遊覽車上會點唱的歌,那些歌雖然濫情,但不知怎麼的,在那個青澀懵懂的年紀,唱起來是那樣的有感覺、那樣的自然誠懇,為賦新辭強說愁的年紀,想來,真的好青春唷!不由得慨嘆起,那是一種過了那段時間之後,就再也沒法這麼天真的去相信、去感動。
  提到焦星星是一個溫暖的人,會為她人著想、可愛的人,從她短短在台上說的那些話,就可以知道,低音部、比姊姊胖的自嘲...。為了司法官、律師考試奮鬥三四年的人,雖然我沒經歷過那樣的日子,但從身邊認識的這類人身上,看到一種為了理想不得不努力的樣子,這樣的一條路不是什麼好走的路。
  「要有扛的起、放的下的氣度!」或許我一直沒把過去那個能力很強,事事都能做好的自己放下過,到現在還不時的拿出來戳自己,怎麼沒能像以前一樣,怎麼無法做好每一件事。或許是因為這樣,現在的自己一直被過去障礙,沒法好好的過好現在的生活吧。
  〈無與倫比的美麗〉已不如數年前那樣的令我感動,或許是不顧一切的在生活中添加這麼多「難得」的事,在被你責備之後,突然有種,如果我真的不能飛,你還會是我的草原嗎的疑問,或許現在該學習的,是把自己的生活過好吧,在開學即將大爆炸之際。
  或許一點都不意外最後一首是〈留下來陪你生活〉,早在三年前,跟小麥去女巫店的那晚,在聽到這首歌時,我心中所想的,居然是要不要好好的安於即將要唸的這個所,能不能讓浮動的心找到一個出口,一個安定的力量(?)何以過了三年,還是這麼的不確定,這麼的游移?是不是該在對自己下一個承諾,至少是為期最多一年半的承諾,當作是一個完成吧!無法對自己的事負責任的人,是無法走出長遠的路的。
  那些在數年後仍舊為人所傳唱的歌,想來真是神奇而有趣,張懸說,大家應該要尊重每位歌手,他們在那樣的時空下,做出那樣的作品,或許不那麼合味口,但都是值得尊重的。她希望每個人都可以把聽音樂變成是一種生活的方式,而非專屬某些來Live House的人的生活品味。
  找自己、找前進的動力的一晚。雖然我的思緒還是亂糟糟的,還是充滿著感謝。

2008年9月14日 星期日

Love or Regret


9/12(五) 19:30 @ 台北小巨蛋

  算算這些年來,已是第三次觀看改自幾米作品的音樂劇了。

  從《地下鐵》、《幸運兒》到《向左走向右走》,一開始是因為妹妹對幾米的狂熱,之後是因為喜歡劇中的音樂,尤其是前些年陳綺真和楊乃文的演唱會,以過去音樂劇的音樂歌曲為本,作出了一場介於演唱會/音樂劇的演出,更是在我接到Ting的邀約,遲疑不到一天後就決定衝了!還記得聽到《幸運兒》中的〈飛起來了〉時,腦中不自覺的浮出那令我動容不已的畫面──舞台的左側、從天而降的大雨、一個在雨中旋轉的男孩。已經分不清楚是因為曲子和歌詞,還是對這樣的畫面、內容的自我投射,彷彿一股想要離開、得到自由的渴望,在一瞬間有被理解的可能。

  六點半多就進場了,在節目單販賣部前徘徊,不經意的聽到旁邊的一個聲音,「咦?那不是幾米講話的聲音嗎?」轉身一看,果然!偷偷的推了妹妹一下,示意她往旁邊看去,嘖,她興奮到不行!只是礙於人家在講電話,不好上前打擾,兩個人賊賊的像個跟蹤狂,等了約莫快十分鐘吧?!終於,幾米掛上了電話,妹妹勇敢上前要簽名,我還出借了Pilet 0.3筆呢!

  進場後,現場播放的是《幸運兒》的原聲帶。

  玩具幫忙買的票,居然在同排前後座,快開演前,一對情侶也尷尬的發現前後座的情況,於是開心的跟他們換了位置,他們也非常開心的感謝我們成就了他們。等到七點四十吧,還有人陸續進場,這時燈才暗下來。

  (劇情呢,就不爆雷了。)

  或許是劇情主線不清,貪心的想拉入太多的東西,坦白說,第一次在看戲的過程中,要自己耐下性子,忍著點,乖乖的坐到落幕。思緒也有些被思索著導演的安排所擾亂,跳tone的氣象播報員、義文歌劇、左邊樂團、莎士比亞書店的邂逅,偶爾從天而降的小道具,以及背景的門窗、伸出台配合大螢幕投影的畫面,這些小地方的驚喜點綴其間。毛毛兔的眼睛一眨一眨的。 然後有《微笑的魚》中的捧魚缸的大叔,那一身藍色線格的休閒服,微胖的身影,真的好可愛唷!

  驚豔於魏如萱、徐偃玲的歌聲,青峰的歌聲真的很驚人。不是說不喜歡打綠的演唱會,只是某些出現的橋段,顯得很跳脫脈絡,會給人為表演而演唱的怪異感。不知道為什麼,覺得三部音樂劇下來,這部的歌曲沒有已往的好聽,甚至有幾首歌讓我不明所以,是同樣的東西看太多了嗎?還是要跟之前的一樣,必須等待他的後勁到來?

  其實還蠻喜歡劇作家和角色的對話,角色被創造之後,有了自己的生命、自己的性格與發展,或許跳脫劇作家原有的設定,但,我喜歡有自主的呈現。喜歡這齣劇對於「翻譯」的觀點和詮釋,在兩種/多種語言間轉換,揣摩文字背後的意境和脈絡該如何帶入另一種文字表達中,或許這也是一種想太多,以致於在現實生活中,也會誤以為事情皆有弦外之音。

  在觀劇的過程中,或許仍帶有想看到驚奇事物的期待,希望被感動,希望有東西是能讓人再三回味。整個下來,只能說是普通,不過看到節目單的說明,還是想對投入劇組的工作人員,表達謝意,在小巨蛋的嘗試和其中的限制,我願意相信,他們真的有心、有誠意去挑戰。